尘年

懒,很懒,非常懒

[曦澄]穿书之每天都在想着怎么活下去(三)

穿书设定

江澄穿到恶毒小炮灰身上想尽办法在陌生世界里活着回到原来世界上,可是事情好像脱离他的掌控之中。这个男人该死的甜美!他好像有一点点不想回去了……

一心只求活命回家受×瑕疵必报攻

ooc!





江澄咬着下唇,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直勾勾的盯着乔木,嘿嘿嘿的猥琐的笑道:“乔木啊,你的身形和我差不多对吧?”

他记得原著中有说过江晚吟与乔木等高,身材都是高挑精瘦,从身形看有几分相似。

有一次江晚吟贪玩,跑到风月之地逍遥快活了一天,回到府中就被下令禁足一个月。江晚吟是个好动的主,绝不可能乖乖的在府中呆上一个月。这才过了十天不足,便想念青  楼里莺莺燕燕们谈的小曲得紧就换上了乔木的衣裳偷偷溜了出去。直到江晚吟回来都没有被发现。

乔木不明所以。“是的。”

“你现在是没有心上人对吧?”

江澄又问。

“并没有。”

乔木更加迷茫。

“你比我大上几岁,算算马上就要到了而立之年对吧?”

江澄脸上盖不住的笑意。

“…是。”

乔木好像明白了什么。

江澄就差没哈哈大笑了,他又盯了乔木好几秒又在脑海中浮现出蓝曦臣的脸。啧啧啧,这俩人还挺配!虽然乔木现在是个家仆,但也是名家出生,江晚吟的竹马,才华又高聪明的很。二人般配的紧。

“不如……”

“不能,别想,不存在。”

乔木赶在江澄把话说完之前打断了他的话。后者的脸前一秒还是笑嘻嘻的,后一秒直接垮了下来。

这是什么塑料兄弟情?

“为什么?”江澄现在很想躺在床上撒泼,来个一哭二闹三上吊。但他形象在面子在,他的面子告诉他不,你不能。你江澄在外人眼中可是那种不近人情,说话带刺的刺猬。

“以后莫要再说这类的话。隔墙有耳,若是让有心人听去了到时候在蓝公子面前说了些什么,到时候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那就太不划算了。往小了说,对阿澄你的名声不好,往大了说,影响两国的和谐。”

乔木的这一番话倒是提醒了江澄。

他不在意自己的名声,这种纸片人的世界他回去了就什么也不是,况且原主本来名声就不太好,主要是影响两国的和谐这倒是让他有点害怕了。

他比莲花坞的所有人都清楚女云深的实力有多强,本该是第一的大城却懒得去争排到第四。送蓝曦臣来临美名其曰数巩固两国之间的交往,实际上是看硫化物作风作风不顺眼,想把他从第一的位置踹下去。不争不抢了百余年,是时候该让莲花坞让出属于他的位置了。

如果是现在得罪了云深那边,虽然可以保证蓝曦臣不杀他,但是他的叔父一向是见不得外人说云深的不好,再加上他弟弟蓝忘机,弟媳妇魏无羡就单单这三个人分分钟叫他杀一万次上下。

江澄想想还是自己的命重要,一骨碌从床上爬下来,然后才注意到自己的门窗上都贴上了大红喜字,就连那帐子也改成了红色。由于洞房的房间并不在他的卧室,倒是没有其他的什么东西。

他睡眠一向很浅,到了这个世界上睡了两晚,可能是由于烦心事过多,睡得都比较沉。连昨晚有人来布置房间,他都没有感觉。

“唉,”他叹了口气认命了“来吧!”

“少城主,您真的要下嫁给那个什么江晚吟吗?”

蓝曦臣换好了婚服,拿着铜镜整理发型。

皇帝不急太监急,述白皱着脸十分不满。

“你说下嫁就下嫁吧,竟然还让您穿女装,真的气死我了。”

蓝曦臣放下手中的铜镜,走向窗户。

“看这时辰,迎亲队伍应该要到。”

“少城主您都不生气的吗?”述白惦着手上的盖头,似乎想把这个东西撕了。

“为什么要生气啊?”蓝曦臣走到桌前坐下,笑着替他倒了一杯水“来这里不是为了联姻,嫁谁娶谁都一样。首要的目的就是进入宫中摸清地形。”

“可是他们也太不尊重你了吧?”述白还是不爽。

“云深的情况怎么样?”蓝曦臣自己也倒了一杯。“算算日子应该可以收到回信了。”

“还未收到,”述白敛了神色“应该快到了吧。”

“嗯。”

蓝曦臣并未多说,街上便传来了一阵敲锣打鼓的声音。

他下意识的往窗外瞄了一眼。

“来了。走吧,”他回头看了一眼“今儿我大喜日子,别这么严肃了。”

述白也不好多说什么,换上假兮兮的笑脸替他盖好盖头。

有人来敲门了。

“吉时到,新娘该起轿了。”

尖锐的声音响起,喜婆捏着嗓子,宛如一只公鸭。

盖头下的蓝曦臣不满的啧了一声。

难听。

“……”

“……”

气氛有些尴尬。

忙完了一些所要的礼仪,入洞房的时候江澄屏退了所有人。不用喜秤直接掀了蓝曦臣的盖头。

“喝……喝交杯酒?”

江澄犹豫的开口,他现在紧张的手心在冒汗。

蓝曦臣显得放松多了,低头冲江澄笑了一下。“那是自然。请吧,夫~君。”

他故意将夫君两个字拉长了尾调。率先走到桌前坐下调整没看着床上的江澄。

江澄被他这一声叫的浑身起鸡皮疙瘩,腿脚发软,如果他是站着的话,一定会跪下去。

“怎么了夫君?”蓝曦臣又叫了一声。江澄这个反应还挺好玩的。

“你别叫了!”他气愤地红了脸。

试问一个直男被另一个直男喊交夫君,那个被叫夫君的男人会怎样?

他想死!

“可是我嫁给你不应该喊你夫君吗?”蓝曦臣理所当然。

江澄忍住了一脚踹过去的想法,咆哮道:“可是我们俩都是男的!”

蓝曦臣身体往后偏希望能够减少噪音的伤害。心想你竟然知道我们俩都是男的干嘛要娶我?

“大可不必用这么大的声音跟我讲话,我听得到。”

“来来来,喝酒。”江澄快速跑过去,生怕他嘴里又跑出什么话。

喝完酒,二人看着一张床又陷入了沉思。

江澄是想回自己的房中睡的,但二人都心知肚明门外肯定站了许多人。要是现在跑回去,有他那些管不住嘴的,到处说惹些流言蜚语。

“这要怎么睡?”

江澄一脸纠结实则满怀期待的看着蓝曦臣。

快说你睡地上!

蓝曦臣莞尔,轻飘飘的说出一句话:“我睡床,就劳烦夫君你睡地上吧。”

江澄气的加重的呼吸,努力克制自己的脾气。

你妈的,有没有一点绅士风度?我这么瘦小的一个人,你让我睡地上。你怎么不去!你看看你长得人高马大的,不睡地上好亏了你的!

江澄在心中疯狂唾弃蓝曦臣,表面上又极为单纯的问为什么他不睡地上?

蓝曦臣自顾自地脱好衣服爬上床,舍不得分给江澄一个眼神。

“我自幼身体羸弱,睡地上的话,免不了找凉染风寒。夫君可不想大婚,第一日就那下一个虐待结发夫人的名号吧?”

“那为什么我不能和你一起去床上?”

蓝曦臣翻了个身,只留给他一个背影,声音极小,似乎要睡了。

“我不爱与他人睡一起,今天晚上还行,少城主多多担待。”

说着就传来轻微的呼吸声。

搞得谁不知道你装睡呢?

于是乎我们的江少城主连多余的被子也没有就这么扯了一块桌布垫在地上和衣而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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